我和他想的一样,我说:“你赶紧让人将那个秘给抓起来,控制起来,此外,调取杨沁月当日登记的监控,和登机记录,看看她到底有没有登机。”
“好,还有一件事我比较在意……”沈诺言吞吞吐吐的说道。
听他的语气我就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消息,而且还不是一般的坏消息,否则他根本就不会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我沉声吸了一口气,有些无奈的说:“说吧,不管啥消息,我都承受的住。”
沈诺言叹了口气,说:“好吧,那我就告诉你吧,其实除了杨沁月之外,楚雄风楚大少爷也已经很久没在公众面前出现了。”
听到这话,我顿时急了,问道:“这是什么意思?他是消失了?出事了?还是和杨沁月一样声称去了外面旅游了?”
“都不是。”沈诺言语气沉重地说,“我们的人有个重大发现,说是他从一个月前就一直足不出户,然后,有人认出隔三差五去他家送外卖的男人,就是这边新开张的乔克叔叔的外卖员。”
又是乔克叔叔?我想这事情不可能那么巧合,所以,那个外卖员送的不是披萨,很可能是独品。而这也就是楚雄风不愿意出门见人的原因,他很可能已经染上了独品,而且还很严重,已经到了戒不掉,甚至随时可能发作的地步。
想到这,我心里一阵慌张,楚雄风是那样自律的人,怎么可能会吸食独品,甚至到了成瘾的地步?越想我越是担心,恨不得立刻飞到楚家去一探究竟。
沈诺言沉声道:“陈名,你先别着急,这只是我们的猜测,我相信楚雄风不会做糊涂事的。”
我烦躁的说:“我担心他是被人害的,我明天就要去楚家,你先着重调查杨沁月的事情吧,楚家的事情,交给我亲自处理。”
“好。”沈诺言说道,语气中满是自责,说,“如果不是出了这事儿,按照咱们的计划,现在那个戴维应该已经在回京的路上了,你的人也该出手了,也许事情很快就能解决。”
我忙安慰他说:“别这么说,计划不如变化快,何况,这些跟你本来就没关系,你一直都在忙我的事情,自己还有腿伤,老婆又要生了,哪里还能兼顾那里?你们每个人都不闲着,何况楚家那边一直都没问题,别说你们,就是我,一直以来对他们也都很放心,所以出了这事儿,怪不得任何人。”
沈诺言嗯了一声,说:“我就怕你胡思乱想,其他的倒是没什么。”
“想什么啊,想也没用,现在要做的事是解决这件事,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让那个幕后黑手将楚家牵扯进来。不仅因为楚家跟我的关系匪浅,更因为楚家和我,和你们都有牵扯,我想那个幕后黑手之所以盯上楚家,除了是真的看上了楚家的渠道和关系之外,一定还有另外的原因,那就是他想让你们都和他成为一条船上的蚂蚱。”
沈诺言沉默片刻,沉声道:“你说的不错,谁都知道,我们的生意虽然越做越大,在华夏已经首屈一指,但是上头一直不看好我们,因为我们和你有关系,而他们一直对你都有偏见,所以如果我们真的和那个幕后黑手扯上关系,上头会怎么对我们,真不好说。”
我苦笑着说:“是啊,我可不指望那些人会大发善心,所以我才如此紧张。楚家这事儿,不能让上头知道,必须得我默默处理了才行。”
沈诺言说:“你这么一说还真是,那你仔细想想该怎么办,也要注意好好休息。”
我点了点头说:“好,那你也早点休息吧。”
“恩。”
挂了电话,我点了根烟,深深吸了口,吐出一圈烟雾,只是烦恼却不能被吐出去。我望着外头的苍茫大雨,想起了楚家,怎么都想不明白,楚家是怎么让那群家伙有机可趁,趁虚而入的。
小白脸这时回来了,晃了晃手里的餐盒,说:“名哥,吃点东西吧。”
我点了点头,不再去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儿,吃完饭以后倒头就睡,现在的我,脑子昏昏沉沉的,想东西也没用,我现在最需要的是一颗清醒的头脑,让我好在明天的危机中保持着最佳的思考能力。
第二天起来以后,外面的雨小了许多,天却依然黑沉黑沉的,抬头一看,乌云密布,好似黑云压城,感觉这轻轻拍打在窗户上的细雨,随时就会变成瓢泼暴雨。
不知道是因为这天气,还是因为心里的事儿,心里总有一股烦躁抹不去。
我穿上衣服,烦躁的扯了扯领结,去阳台上吹了吹风,点了根烟,这才缓过神来,舒服了许多。
去餐厅吃过早饭以后,我就接到了戴维的电话,通知我出发,于是,我带着人浩浩荡荡的前往天京。
到天京的时候才刚下午两点多,戴维说他楚家的人给我们准备好了饭菜,于是,我们立刻前往楚家。
车子最终停在了我熟悉的路上,楚家老宅一如以前那般,在初来的春天里,在嫩芽新发的绿树丛中,如一副静默的山水画一般伫立在那里。
我下了车,和戴维并排拾级而上,戴维心情大好,说道:“这里不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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