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想杀公主,德妃才出面。她的确是在帮公主,帮公主安全回到圣殿。”
“是吗?德妃的确不多事,可陈嫣事多,德妃最后不也跟咋们作对了吗?”
“她若是一直被囚禁,如何事多?”
“会吗?就没有人会救她?阿战不会去救她?甘心让她和亲去?”
“不会!”
“我不信!”
“……”
这两人竟然吵上了,陈晋黑着脸大喝:“够了!本王不是来听你们争吵的!”
一声厉喝,耳根立刻清净。陈晋从衣袖拿出一封信递给非痕道:“这是淑妃的家书。那个小公主若是不太过分就留她性命,毕竟本王与惊紫国还有往来。”
说完,陈晋转身要走,可又被叫住了。
“晋王,边疆可有捷报?”雨离扫了一眼淑妃的家书,笑问。
“嗯!”
“哦~那陛下一定很高兴,雨离有办法让陈嫣离开皇宫。她离了皇宫,没人对着我们喊乱臣贼子。”
这女人,不达目的不罢休!可又言之有理。陈晋想了想,挥手离开只留下两个字:“可以。”
桥上很快就只剩下雨离和非痕,两人的脸色黑对黑!
“你是想在宫外杀她!”
“对!”
“雨离,她对我们就没有阻碍~”
“有!”
就死认定有!这节奏没法聊!非痕收起信封,两人各从桥头的一边离开。
玉露殿中,淑妃就在殿中焦急等待,踱着步子。今儿早朝,去打听的公公带来了好消息,边疆传来了捷报!下早朝时,在高高的长廊远望,晋王经过,他一个举动便知道父亲有信来。
非痕离开已经很久,也不知道拿没拿到信件。
“快去看看非痕回来没!”
“是!”
淑妃冲着一个宫女大喝,宫女回了一声就赶紧往外跑。可才出门槛,外面就跑回来个宫女,两人撞到一块重摔在地上。
“非痕回来了没?”淑妃跨过跑出去的宫女焦急问跑回来的人。
“公子已经到门口了!”
闻言,淑妃喜笑颜开。她转身疾步回躺椅上坐着,可看到非痕的时候,她又起身急急忙忙的迎上前。
“我父亲的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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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妃瞧着非痕除了药箱什么都没,焦急。
“娘娘,将军来信了。”
非痕将信件从衣袖中取出,刚要双手碰上。淑妃立马将信件抢走,展开,急不可耐。
淑妃看着信件又走回躺椅那边坐下,看完之后,两眼都是泪花。她用手帕拭了拭泪水,又哭又笑道:“父亲与乌祁国大军在对峙,还说了,数月之后一定让乌祁国退兵。叫本宫安心等待,待他回朝再救出瑶瑶。”
“将军骁勇善战,当年可是打到了乌祁国国都。这次乌祁国大军来犯,将军必定是应付自如。娘娘且安心等候,待将军凯旋归来,还公主清白!”非痕上前道。
“嗯!对了,本宫让你问晋王,他让那个女人来勾引陛下,是帮本宫来着还是害本宫来着!”
越想越气,淑妃手一抬,碰的一声重重的拍在躺椅的扶手上。
“已经说了,晋王没有表态。”提及雨离,非痕脸色难看了许多。
“哼!呵呵!除了父亲,谁也靠不住!”淑妃眼里还含着泪花,冷笑声带着某种凄凉。
数秒后,淑妃抬眸盯着非痕问:“这个女人和你一块入宫,和你住在一处,你应该比本宫更了解她。晋王为何忽然将她送到陛下身边,说是帮本宫,本宫可不信。”
“她是晋王的人,非痕也不敢多问。当初在晋王府,将军命我入宫时,只说让她跟着我学针灸。晋王经常头疼,而非痕要留在娘娘身边,晋王开了口,非痕不好推辞,所以只好带她入宫。她为何当了贤妃,不好说。”
“还用说吗?晋王狼子野心,本宫又不是第一天知道。若不是本宫只有这么个公主,哪能容得了他。”
“娘娘,此话可不能让将军和晋王听了去。”
“本宫知道。该去看瑶瑶了。”淑妃将信件烧毁,自语。
而他们谈论的那个女人雨离正回幽兰殿的路上,走了一段路,雨离屏退左右。
“阿战~”
雨离轻幽幽的念着名字,身后北冥战从一个角落走出来。
“从晋王走后,你就一直在跟着我。你是想找我算账吗?”
“昨天你带进宫的那个女人是谁?晋王方才有没有威胁我大哥?”
雨离一楞,笑道:“呵,还以为你是因为几日前刺杀陈嫣的事情找我。没想到是因为非痕。兄弟和女人你喜欢谁?”
“女人,你说还是不说。”
这回答……不清不楚的,甚至是有点欺负人的韵味。反正也没打算要弄个明白,雨离冷哼反问:“非痕难道没跟你说?”
“问了,他不想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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