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更没法估计成果了。
这么一想,张居正就不得不求稳,问道:“到底连累了哪些人,连累的程度有多深,冯公还请查得更明确些……冯公也知道,那些个勋贵固然平时没多少正经用处,但他们毕竟与国同休,万一闹到他们一齐哭闹扣宫,可可就麻烦了。”
冯保听了也是心头一紧,他当然知道勋贵们一齐哭闹扣宫的厉害,张居正这种巅峰文官对勋贵们的威力可能还不算太在意,但他一个内宦,那是确定不敢和勋贵们硬杠的。勋贵说到底,那是天子的手足臂膀,而内宦不过家奴而已,怎么比?
为了一个家奴自断双臂?傻子都不会这么选。
固然冯保不肯信任高务实能收买全部京中勋贵,但这种事的危险的确太大了,张居正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他只好点头道:“阁老所言甚是,我往让下面的小崽子们加把劲,把事情彻底弄明确,然后再作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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