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眼珠,泪水就会夺眶而出。
外头,傅其深还是一腔闷气,在会场也未久留就和封朔打了声招呼提前离开了。
刚进到房间,傅其深就脱去身上的黑色西服,解开领口的两颗纽扣,摘下钻石袖口,撩起袖子便拿起茶几上的那瓶塔基拉,咕咚咕咚倒了慢慢一杯,正仰头准备一饮而尽,手腕处被宋祺拦住。
“照你这么喝非喝醉不可!”
任由她拿下手中的酒杯,傅其深转身走到落地窗前,墨眸沉沉,负手而立。
宋祺漫步走到他身后,伸手从背后搂住他精瘦的腰身,侧头依偎在他背上,温软出声:“我知道你有怨有恨有心疼,但怎么说你都是古越的哥哥,他伶仃一人走过这二十几载,怪不容易的,所以还是对他手下留情,好吗?”
脸部能明显感觉到依靠的那块背脊变得僵硬,看不清他此时的神情,宋祺有些摸不透他的心思。但她始终相信,他绝对没有外界传言那般冷酷无情。
“你在为他求情?”
宋祺等了好久以为他是不打算回答她了,心里正琢磨着该如何安慰他,没想到他竟然开口了。
语气温温淡淡的,听不出任何情绪,要是换做以前,她肯定能嗅到这其中的酸味。但现在他们之间隔着这层关系,她是真的分辨不清他的这句话是否包含了其他深意。
思忖之下,她还是决定实话实说:“算是吧,毕竟他是和你有血缘关系的亲人。”
“亲人?”一声冷笑,宋祺心中毛,难道她真的踩中他的地雷了吗?
突然,傅其深拉下她的手,侧身将她从背后拉到面前,目色深邃,掀唇反问:“就他刚才那副态度,他配吗?”
宋祺恍然,古越刚才三句不离掐架的态度真的惹恼了他。
“但是话又说回来,好像是你先动的手,而且他也没打到你诶。”
傅其深脸色一沉,宋祺心如捣鼓,要死了要死了,她还真是不怕死啊!
蓦地,额头一疼,宋祺不明所以地看向他,好端端弹她的额头干嘛?
大手下移,捏了捏她粉嘟嘟的脸颊,不苟言笑,看似冷酷,声线之中却早已少了那些冷冽:“你这么快就被他收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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