倍用心,好好照顾刚出生的马驹,以求将功补过。>
另一厢,卫慈挑了条不起眼的小路,一路回到了自个儿府邸。>
仆从见他狼狈的模样,险些吓了一跳。>
自家郎君是摔哪个粪坑了,怎么变成这个模样?>
卫慈面色平淡地道,“你去准备热汤和干净的衣裳。”>
“是,小的这就去准备。”>
仆从办事效率很高,卫慈将身体浸入温度适宜的水中,酸胀的肌肉这才松缓下来。>
他用猪苓洗了两遍,这才将身上的异味洗掉,换了干净的衣裳又仔细焚香一番。>
过了一会儿,他听门房回禀,外有有人拜访。>
“是谁?”卫慈接过拜帖,一瞧上面的字迹,笑了笑,“快让友默进来。”>
他原本打算去找程靖叙旧的,没想到发生大白这事儿,忙起来险些忘了。>
刚沐浴完,他的头发还是湿的,如此见客,十分不礼貌。>
不过他和程靖是同门师兄弟,关系亲近,倒也无碍。>
程靖见他的模样,笑着调侃道,“如今可不是在琅琊,子孝怎么越发懒散了?”>
卫慈笑着应答,“得见君子,焉能懈怠?”>
程靖差点没在心底翻白眼,如果卫慈见自己一次就要沐浴焚香一次,怎么以前没这待遇?>
“越发的牙尖嘴利。”程靖笑道,“平日药罐不离身,如今生龙活虎,真该让那些担心你的人瞧瞧。还是这里的土地能养人,瞧你的面色,看着也比以前好多了,老师知道了也能放心。”>
卫慈虽说是最后一个拜入渊镜先生门下,但他在琅琊书院求学的时间却比身为首徒的程靖还要久。当年卫慈出生,八字犯了忌讳,若非渊镜先生恰巧在卫府拜访,兴许就没卫慈了。>
仔细说来,渊镜先生对卫慈不仅有教育之恩,还有救命之情。>
二者亦师亦友,在卫慈心底,渊镜先生也等同于他另一个父亲。>
“离乡数年,不知老师如今过得如何。”>
卫慈前世很早便跟着族人迁去中诏汴州,其后二十余年没有见过恩师渊镜。>
再者,渊镜先生门下很多学生都直接或间接死在陛下手中,因为这层原因,前世的卫慈也无颜去见恩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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