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您的爱人是吗?这是主公亲口承认过的。既然如此——”卫慈问她,“倘若主公先行一步,您觉得臣是殉主呢,还是殉情呢?”>
姜芃姬道,“我必须去做。”>
“但您可以提醒臣一句。”卫慈又道,“金鳞书院这批学生是主公的心血,同样也是臣的。因为您,臣比任何人都希望他们安然无恙,他们关系到日后的布局,更关系到主公的千秋大业。您只需透露一二,臣自然会竭尽全力跟上您的脚步。在主公心里,卫慈究竟是个聪明人还是愚人?”>
若是聪明人,有一二条线索,他会猜不出姜芃姬的心思,会跟不上她的步伐?>
若是愚人,哪怕姜芃姬把详细情报告诉他,他也不能体会对方的用意,自然就没了说的必要。>
姜芃姬没有给卫慈反应,脑海中还盘旋着卫慈之前那番话。>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前世的自己驭龙宾天消息传出来没多久,卫慈自刎了。不管他的自刎是形势所逼还是自愿,亦或者两者都有——结果是显而易见的,卫慈死了——但是前世的自己呢?她也真的死了?>
分析卫慈曾经透露的消息,结合自己对自己的了解,姜芃姬觉得不太可能。>
兴许,又是一场钓鱼执法。>
只是这场钓鱼执法是失败的,赔上卫琮一世的意气风发,同样也赔进去卫慈一条命。>
当她脑中浮现这个猜测的时候,胸腔隐隐传来一阵轻微但不容忽视的刺痛。>
许久,姜芃姬吐出一口浊气,在卫慈跟前半蹲下来,视线与他齐平。>
她身子前倾,二人额头相抵,轻叹道。>
“对不起,不会有下一次了。”>
寥寥十个字,轻飘飘拂去卫慈心头压抑的不安、怒火和酸涩。>
面对这个人,他的原则和底线就跟放屁一样。>
“主公无需致歉。”>
卫慈声音低下来,但因为刚才怒火的缘故,多了几分低哑。>
“子孝想见到姜芃姬么?”>
卫慈蓦地睁圆了眼睛,仿佛受到了极大的惊吓。>
姜芃姬双手搭在他的肩头低笑。>
“世人知道的我,永远贴着一个名为‘柳羲’的标签。”姜芃姬的手抚上他的耳根,手指捏着充血的耳垂把玩,一边说道,“但是,子孝你想听到的名字、想看到的人,从头到尾——难道不是‘姜芃姬’么?我想撕掉‘柳羲’这层身份,恢复你和我熟悉多年的本名。”>
她这么一说,卫慈倏地明白对方这场布局的用意。>
熟悉的钓鱼执法,熟悉的一石多鸟。>
缜密的算计和风骚无比的操作从没让卫慈失望过。>
姜芃姬道,“金鳞书院这批学生大多出身平民,连寒门都不是,过半还都无父无母、孑然一身。没有亲眷、没有家世,他们能依仗的只有自己。偏偏他们自己也只是普通人,只能当人博弈的棋子,万般皆不由己。我说过,我不怪他们,要怪就怪那些爪子伸得太长的家伙。”>
卫慈从刚才的争吵清醒过来,立马进入了工作状态。>
“主公的意思是……”>
“找个由头发作,砍了这些爪子。没什么借口能比我遇刺、险些丧命更有力量了……”姜芃姬冷哼一声,“我原先只是想清理掉这些家伙,同时敲打其他没来得及动作的,让他们安分一些。金鳞书院这批学生,多半都要涉政,不论是待在朝堂还是外放当地方父母官,潜力无穷。掌控了他们,相当于掌控了他们未来拥有的资源。我怎么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若让那些人得逞了,日后推出的科举,究竟是为我为国家培育人才,还是给他们挑选鹰爪?”>
卫慈道,“可偏偏,主公选择了柳氏。”>
柳氏应该很早之前就掌控那个学生了,将其作为一颗深埋的暗棋,留待以后派上用场。>
结果被主公挖出来,主公还暗中假冒柳氏给学生下达了刺杀自己的指令。>
钓鱼执法、借刀杀人,最后让柳氏背了刺杀这口黑锅。>
操作真的骚。>
姜芃姬道,“选择柳氏有原因的,我想跟他们彻底一刀两断,同时也让他们收起野心。”>
“一刀两断是为了恢复‘姜芃姬’之名,让他们收起野心是因为子嗣?”>
姜芃姬摊手道,“对啊,我始终没有子嗣,让柳氏的心野了,有了不该有的念头。他们在金鳞书院布下的暗棋何止这么一颗?他们收买了几个比较优秀但成绩不是很突兀的学生。那几个学生挺有前途,学习并不顶尖,但性情适合官场,未来能混得开。他们在朝中站稳了脚跟,不就相当于柳氏掌控了实权?我日后的子嗣要是能出生能长大还好,若没有或者早夭了,他们必会劝谏我从柳氏过继一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