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富商的儿子呢,没想到来历说出来吓死人。”
不等父亲和妹妹发问,刘默已经把同窗的身世都说出来了,“我听说他爹是燕王的嫡出三儿子。结果带着几大箱子金银送过来,平日里连个伺候的下人都没有,也不知是怎么回事。”
刘默到底是少年心性,只当同窗有个好出身,却没发现父亲的脸色完全变了。
走出县学,三娘忽然对父亲发问:“爹爹,妾室是什么啊?”
刘兴志被女儿问得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解释,只好支支吾吾的回答:“有些人心眼坏,屋子里不止一个女人,咱们不提这个了啊。”
普通人家哪里养得起妾室,刘兴志若不是有人保媒,孤身一人来此闯荡,娶妻都费劲儿。对于他这种好不容易能娶个媳妇的男人来说,他一个接一个往房里弄女人的都是完蛋的好色之徒,对着女儿的问题也难给那些人说好听的。
三娘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哦”了一声,若有所思的说:“那小哥哥真可怜,他爹爹给他生了那么多妾室的兄弟呢。”
刘兴志听了女儿的话失笑,揉揉三娘的发顶说:“你们兄妹俩啊,被阿棠教的都太心软了。”
三娘马上拉着刘兴志的衣袖辩解,“可娘亲说得对,不管别人是什么样的人,自己都要做个好人。”
“对,你们娘亲说得没错,要一直做个规规矩矩的好人,不能因为有点好处就背信弃义——‘不以善小而不为,不已恶小而为之’,三娘记住了吗?”刘兴志教导着女儿,心里虽然依旧觉得儿女确实都有些太心软了,却仍旧坚持了妻子的教育方式,有心让他们做个性情无瑕的好人。
父女俩回到家,刘兴志立刻发现妻子神色难堪的抓着一块细布缝了拆、拆了缝,一副坐立不安的模样,他视线往西侧间一瞟,发现里面亮着灯,马上猜出大姨姐是将孩子丢到自己家里,她人独个跑去津城寻丈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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