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新郎官儿吗,怎么跑到这儿来了?”一个二十多岁的美女笑嘻嘻走下楼。
“是文夫人呀,许久不见,你找到下家了没有?”
“瞧您这话问的,先夫尸骨未寒,我找什么下家呀,难道是公子对奴家有意,等的心急了。”
“瞧您这话说的,你一个寡妇,我能对你有什么意思。”
花碧莲并未着恼,笑道:“我是个寡妇,却也风韵犹存,别有一番风味。”
阿九头不说话,欣赏窗外的雨景。
花碧莲又问:“新郎官儿不吃点儿什么吗?”
“不饿。”
“你进来避雨,得收钱。”
“来的匆忙,没带钱,你这么晚为什么还没睡,是不是、睡不着呀?”阿九意味深长的问。
“呵呵呵呵。”
“啊。”
花碧莲正掩嘴娇笑,楼上突然响起一声惨呼,听着声音还挺熟。
阿九飞快跑到楼上,惨呼声已经停止。
“谁?”这声音是郭管家的。
“是我。”
开了门,屋子里没点灯黑漆漆的,郭管家玲玲都在,文才正在床上躺着。
“刚才的声音是文才出来的?”
“是,少爷已经痛醒好几次了,而我每次都只能打晕少爷来减轻少爷的痛苦。”
“他怎么了?”
“少爷窦天章喂他喝了一碗水,今天晚上开始肚子便疼的厉害。”
“一碗水,是一碗什么样的水?”
“不知道。”
“这碗肯定不是一般的水,莫非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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