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营地,报仇雪恨的时候到了!我命令你们,用你们中的弯刀砍下赵狗的头颅!用你们中的弓箭,射穿赵狗的胸膛!”左谷蠡王猛的拔出弯刀,如同打鸣的公鸡般大吼大叫。
“乌特拉!”一片山呼海啸般的吼声直上九霄,震得地皮都在颤抖,只见匈奴个个眼里射出仇恨的光芒,恨不得立时把李牧他们杀光似的。
李牧挖匈奴祖坟这事,让他们太过气愤了,无时无刻不在想着报仇雪恨,如今,会终于来了,要匈奴不兴奋都不成。
左谷蠡王中弯刀朝着前方一挥,一片耀眼的刀光闪现,如同惊雷闪电,很是骇人。
一夹马肚,左谷蠡王率先驰了出去。
“隆隆!”匈奴紧随而来,千军万马驰骋起来,那是何等的声威,溅起的烟尘庶天蔽日,连阳光都透不过。
匈奴个个如同打鸣的公鸡般,欢天喜地,只等着冲到赵军营地,好好大杀一通,无不是眼睛放光,美滋滋的,如同打了一个天大的胜仗似的。
果然,没过多久,就看见前面一座军营,占地十数里,应该是个十万人的营地。
“十万!赵狗,送死吧。”左谷蠡王看在眼里,喜在心头,大是欢喜。
“我先把这些赵狗杀了,就是奇功一件,大单于一定会升我的官,我不做左贤王,也要做右贤王了。”左谷蠡王美滋滋的想着。
左谷蠡王是匈奴的四号人物,位高权重了,可是,比起左贤王和右贤王,仍是有不小的差距,若是能立下这等大功,他升官是铁板上钉钉,铁定了。
“乌特拉!”匈奴爆发出山呼海啸般的吼声,策马冲去。
“咦。”突然间,左谷蠡王惊咦一声,一双眼睛瞪得老大,死命的打量着营地,一脸的惊容。
“我眼花了?”左谷蠡王揉揉眼睛,再度瞧来,脸上的惊容更盛数分。
“秦军?不是赵军?”左谷蠡王脸上的惊容变成了惊恐,一双眼睛瞪得滚圆,眼珠子差点掉下来。
前方军营有着不少黑色的旗帜,在风中猎猎作响,上书一个大大的“秦”字。
“咕咕!”左谷蠡王如同被掐住脖子的老母鸡似的,喉间发出一阵怪异的声响。
“真的是秦军!那是秦军的旗帜,绝对错不了!”过了老半天,左谷蠡王终于确定,前面不是赵军,是秦军。
“昆仑神啊,秦军怎会来到这里?”紧接着,左谷蠡王又是一脸的惊奇,他摇摇脑袋,绝对想不明白,秦军怎会来到这里扎营。
“快,停下,停下,不能再冲了。前面是秦军!是秦军啊!”一经确定前面是秦军,左谷蠡王就是一脸的惊恐之色,扯起嗓子大吼起来,一个劲的挥胳膊,阻止匈奴冲锋。
“秦军?”正在冲锋的匈奴大是惊讶,定睛一瞧,一片惊呼声响起。
“真的是秦军!真的是秦军!”匈奴个个张大了嘴,失声惊呼,个个一脸的惊恐之色,适才的得意之情荡然无存。
秦军兵威在外,不仅山东之地惧秦兵威,就是匈奴对秦军也是怕得要命。匈奴压着赵国打了上百年,却不敢打秦九原郡。不要说攻打秦九原,连靠近秦国边境都不敢。
秦军,就是死亡的代名词。
一旦惹恼了秦军,匈奴就会死伤无数,尸积如山,血流成河。
就是匈奴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打秦军的主意。
“幸好我的眼光不错,看清楚了。”左谷蠡王暗自庆幸,没有招惹秦军。
匈奴有个共识,那就是绝不能招惹秦军!
照这营盘来看,这里的秦军有差不多十万之众,一旦招惹了秦军,十万秦军杀来,那后果极为严重,匈奴会死伤惨重。
“咝!咝!咝!”匈奴打量着秦军营地,一个劲的吸凉气,一脸的惊惧之色,原本凶神恶煞般的狰狞荡然无存。
“左谷蠡王,这可怎生办?”有匈奴问道。
“还能怎生办?当然不能招惹秦军了。”左谷蠡王眉头一挑,道:“来人,快把这事禀报大单于。”
秦军挡道,非同小可,必须要让单于知晓,约束匈奴,不然的话,若是有人不长眼睛,招惹了秦军,那会给匈奴带来灾难。
立时有人应一声,疾驰而去。
且说单于率领亲卫正在疾赶,只见一骑飞来,远远就嚷起来了:“禀大单于,大事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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