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轻裘也没有继续追问下去,他道:“幕僚呢他们怎么没有跟你一起过来”心里难免有些疑问。
杨田到还镇定,“徐先生他们在后面,等卑职通报后,他们才会进来,王爷要找他们吗”
“让他们进来吧,本王也很久没有见他们了。”
“是。”
小小的密室里拥进来许多手持刀戟之人,不容分说,上来就把薛轻裘给抓住了,五花大绑,手脚利落,不容他有半分的反抗。
薛轻裘才觉得事情有些不对,皱着眉头问道:“你们是什么人,谁让你们进来的,杨田你出来。”
杨田出来道:“王爷您喊卑职。”
“怎么回事,给本王解释清楚。”
杨田看了一眼四周,“王爷还不明白吗这个世上已经不需要您了,所以卑职请您到另一个地方去。”
薛轻裘身上的伤还没有养好,拼命想挣扎开来,可是绳子绑的太紧,动弹不得。因为太过挣扎,刚刚有点好的伤口,有丝丝的血迹渗出来,把丝织的衣服上,染的一片一片。
“你这是要造反来人,给本王把这个叛徒抓起来杀掉。”
杨田冷笑道:“王爷到现在还不明白么,您现在是笼中之鸟,府中的人早已替换了,您还要叫谁呢,不如乖乖的跟着这些大人们进京,至于这里,卑职会替您抵挡一阵子。”
“为什么要抓本王,本王犯了何错”
“造反啊,王爷罪该处死,不过皇上仁德,有什么事还要亲自跟您谈过,再行处决。”
薛轻裘只觉得头发晕,他什么时候要造反了,就算他要造反,不还在酝酿当中,一切都不那么成熟,干嘛要是到暗卫司切磋武艺去了,哪里会这么快回来,您就是疑神疑鬼,趁着她不在,我们”又把薛意浓给拉了进去,扯腰带摸腹肌了。要一寸一寸的摸才够味儿。
门后的徐疏影,一阵脸红心跳,看来她进来的又不是时候了,姐姐、皇上也真是的,大白天的就不学好,再这样下去,连她都要学坏了。
嗯,她不能再在这里待了,找个合适的时间,她要搬出宫去。
之后,徐疏桐拿了薛意浓的手谕去见刑部大牢,刑部侍郎亲自开门迎接,领着她走到大牢的深处,对着一间几乎封闭的铁笼子道:“娘娘,这里就是了。”
“嗯,开门吧。”
刑部侍郎开了门,里面的人听见了动静,发出了一点声音,是铁链子摩擦地面发出的晃荡声,看见门开,那人转向了门口。
刑部侍郎又道:“娘娘,这要犯很是凶猛了得,您一定要小心,不要靠近他。”
“我知道了,你先去,等我叫你再过来。”
“是,微臣告退。”
铁牢里只剩下二人,徐疏桐打量了一下这里的环境,很黑暗,只有一个小小的四四方方的出气孔,等人进来的时候,才会点上一盏不明的小油灯。
薛轻裘看清楚是徐疏桐后,略有惊喜。“疏桐,是你吗你来救本王的对不对”
“别想太多了,我不过是来看看你现今到底有多落魄,刚才看了一下这里,真的很适合你,就这样继续生活,在红尘里,我们都不需要呕心彼此了。”
薛轻裘骂了一句,“贱人。”
“你说的对,我也想用这句话来形容你,可惜这个词笔画太少,无法形容出你的恶毒。你杀我全家,又利用年幼无知的我,这一笔笔的账我还没有跟你算,不过也怪我,谁叫我认不出你的庐山真面目,一想到自己的眼瞎,连我都恨不得骂自己几句徐蠢桐。”
“我恶毒,到底是谁在你困难的时候收留了你,给你吃,给你穿,给你用。到底是谁在你困难的时候教导你,教你念书,教你跳舞,教你武剑,可是你呢吃里扒外,遇见小皇帝就动了邪心了,忘记了故主,还跟他联合背叛我,徐疏桐你不要忘记,你的一切都是我给予的,没有我,你也就什么都不是了,你以为薛意浓真的是看上了你,别傻了,他看上你,还不是因为我,他只是利用你来打击我,现在我变成了这个样子,没有利用价值的你很快也会遭受报应,俗话说:狡兔死,走狗烹。你要明白,帝王家是永远不会盛产爱情这种东西的,他们要的永远都是权力,你很快就会为你的选择付出代价。”
“是吗那我等着看好了,我相信你一定会失望。因为像你这种人永远都不会明白一个女人到底想要什么,你只会用你龌龊的心来衡量这个世界,意浓她跟你不一样。”
“哼,他跟我没什么不同,都是这样,为了可以达到目的,不择手段,我是他的堂兄,他不照样让我下狱,为什么因为我的存在,威胁到了他的地位,你爹也是一样,他的存在也影响了我,就像一条路上多出来的那块石头,我要过去,我能怎么办当然是除掉他。我没有什么可懊悔的,成王败寇,要怪就怪自己不够聪明,这或许就是我输给薛意浓的原因,他比我更狡猾。”
徐疏桐无话可说,就连旧时感情中那美好的一点记忆,都被薛轻裘破坏殆尽。她翻了翻白眼,不再跟他说了,反正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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