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信不疑。他们一个个心潮澎湃,热血沸腾,恨不能把演习变成真的实验,付出自己的一腔热血,为祖国建功立业,实现人生的最大价值。
急救台设在洞窟的一个隐蔽角落。他们将在完成药物滴注后,当然,不是乘坐小太阳,而是乘坐电梯,进入中继基地,由那里出发,分别去ab两点进行演习。
经过药物准备前的例行体检,这四位实验员的身体状况都不达标。他们太激动,太兴奋,无法进行药物滴注。
医护们紧张地安抚各自的实验员,想尽办法让他们的情绪平稳下来。
大约一个小时后,无可奈何的指挥宣布,取消这次模拟实验演习,改为徒步满负荷实地勘察地形。束手无策的医护们惊奇地发现,一听到这个消息,实验员们的身体状况突然好转。他们连忙向指挥台汇报这一最新变化。
经过专家会商,决定恢复模拟实验演习。谁知,广播中刚一播出这一决定,四名实验员的心跳脉搏又加速了。
指挥叹口气,悄声对吕教授说:“这算不算是最捣蛋的一批?”
吕教授苦笑着说:“不管是鸡是鸭,最后都要给他赶上架去。”
指挥摇摇头,说:“我们的实验员队伍越来越低龄化,他们还远远没有成熟。”他忧心忡忡地望着大屏幕上那几个楞头楞脑的年轻人,感叹道:“希望这次至少能回来两个。”
吕教授说:“有祝子山带队,回来两个还是有希望的。”
在急救台上折腾了两个小时,四位实验员又穿上衣服。听到广播一会要进入倒计时,一会又取消演习,他们都不知所措。
祝子山一脸无奈地来到急救室,向他们宣布,今夜满负荷徒步查看地形。
于是,四个人排成队,跟着一位现场指挥进入一部电梯中。
这位指挥介绍情况:“这部电梯直通中继基地,那里有你们携带的全套装备。上去后,自由组合,分成两个组,分别去ab两点更换安装电源和存储器。指挥部要求你们在天亮前完成这次演习。我得提醒你们注意,这次演习没有警卫警戒,你们自己要注意安全。”
电梯停稳后,四个人鱼贯走出电梯,发现他们进入一个球形空间。空间里是白色石壁,光洁平滑,浑然一体,看不出一丝瑕疵。空间正中,安装了一台小号的过载发射器。发射器伸出四条旋臂,悬挂了四个吊舱。一看吊舱外壳的流线型刻槽,大家就知道这是机械臂操控的全自动发射器。比起地底深处的主发射器,它显得简陋、渺小。它是副发射器,担任实验员返回的发射工作。看到它的尺寸,就明白了它的功率,难怪那么多实验员无法返回。
球形空间里,除了这台副发射器,空空如也,连一根线、一个指示灯都没有。实验员回身想问现场指挥,发现电梯门已经隐藏起来,不留一丝痕迹。
“我们要携带的装备呢?”
四个人围着副发射器转圈,在地上找到一个金属拉环。
陈宝试着提了一下。拉环是带液压助力的,很轻巧。陈宝一拉,它就轻轻弹了出来,随即,白色石壁上裂出一道门。
几个人从门里走出去,借着暗淡的荧光,看出这里是一个墓穴。墓穴四周是夯实的灰土层,中间摆放着一具棺木。棺木上的黑漆斑斑驳驳,深浅不一。显示它已经在此地摆放了很久。墓穴的角落架着一块大理石案,作训服、电源、存储器、探寻器、警报器和计步器,每样四件,整整齐齐摆在上面。
邓坚确认这里没有监控探头,兴奋地一拍巴掌叫道:“自由行动咯。”
墓穴内又潮湿又闷热,味道古怪刺鼻,谁也不想多停留。大家把作训服哄抢一空,陈宝一按探寻器的开关,头顶上方陡然裂开一条大缝,小土疙瘩夹杂着野草纷纷从天而降,弄得大家措不提防,灌得满头、满脖项都是。
几个人沿着台阶钻出墓穴,见一弯残月斜倚天边,远处山影重重深不可测。秋意渐浓的夜阵阵袭来,凉透人的肌肤。
按照祝子山教的下山口诀,他们摸索着藤蔓,嘴里念着“左三步、右斜五步、直下两步、弯腰摸石转四步”……走出荆棘丛,来到公路边。
华安安心想,从这里去a点是19公路,往b点是22公里,发扬下格,就去b点吧。
他说自己去b点。邓坚说:“我反正去a点。”另外两人也要去a点。
华安安不快地说:“这怎么行?咱们是分组的,就我一个人一组吗?”
陈宝犹豫了一下,说:“算了,我陪帐房先生去b点。”
几个人在夜暗中把各自的装备收拾整齐;计步器别在后腰上,用一块军用迷彩布,把电源包的像举重的石锁,这才挥手告别,各自扬而去。
华安安和陈宝一路说说笑笑,脚步轻快。身旁不时有汽车呼啸而过。
约莫走了四五公里,手里的电源越来越重,两人不停地倒手,电源并没有因此减轻。身上汗津津的,夜一吹,前后胸冰凉。“老先生,歇会吧。”陈宝蹲了下来,把电源重重地放在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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