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倏地陷进沉思!
微笑走到青年身前,杨琛拱手道:“阁下武功深不可测,我等实在瞠乎其后!但身为武林中人,扶危济困也尽不吝惜一己生命!这位大师为了救人不惜舍身取义,实在让人敬佩!因此纵然自知武功卑微,在下也愿与大师并肩携手,不负毕生苦学!”
众人听了都大为着急,和尚则脸现赞成之色。
青年看看他,语气虽无多大变更,可也听出了些许不耐:“无所谓,你们一起上吧!”
杨琛笑了笑,轻轻摇头:“论武功,在下等人是万万不如阁下的,挨打的工夫更是不值一提。不过侧耳听闻,两位打赌比试也并未限定只是比武?”
“是!”
“那么无论比什么,都由大师提出,阁下是尽不会反对的?”
“是!”
“那么既然在下与大师已做一路,便也可代替大师出题。只要大师答应,阁下也不会反对?”
“是……”
“好极了!”
众人奇怪的看着他鼓掌大笑,走到和尚眼前:“大师!这位公子虽要杀人,但多日来恪守诺言与大师如约比试,可见是位至诚君子。大师意在救人,算来大家都是义气同道!那若比试武功,无论输赢恐怕都不免伤了和睦。倒不如改为文比,即不伤和睦,又不负约定,难道更好?”
青年脸上仍无反响,语气也依旧安静:“文比也无所谓,四书五经,六略三韬,诸子百家,不管比什么,快点就行!”
众人听着又不禁愕然!比武功强弱成果已经明显,所以杨琛提出文比不失为是个好主意。毕竟雪溪虽身为武林盟主,但自幼便是文武全才,所以其子孙除了武功,皆自幼识文断字。就算不至于学富五车,可最少十个人加起来也应当足够比过一个人!
但青年一开口就是四书五经、六略三韬、诸子百家尽皆精通!怎么看他也只是也就20岁而已,能练出那身惊人武功已经匪夷所思了,居然还自称精通经典,也实在太骇人听闻了!
实在杨琛也是想能尽量避免动武,此时心里微微错愕,转念间微微一笑:“阁下武功奇高,我等多少也算见识到了。而看来阁下心胸非凡,显然也是位饱学鸿儒。在下武功卑微,且才疏学浅,又岂敢班门弄斧?”
这一下,青年似乎也怀疑起来,微微侧身直视他:“你到底想比什么?”
“饮酒!”
众人听了无不错愕!很快和尚忽然连连拍手叫好:“好!饮酒好!饮酒好……”
霍亨和崇高诧异对视,心里都不由暗暗失笑!比武功是必输无疑,比文采看来对方也尽非目不识丁!可若比饮酒,自己一边又十一个人,自己两人更是著名的千杯不醉,无论如何也不可能会输给一个人!
杨琛看着青年,微笑颔首:“正所谓:酒逢知己千杯少!在下等对阁下皆是由衷敬佩!若是有缘能把酒言欢,纵然醉逝世也是无憾了!”
青年依次环视诸人,举动仍极缓慢,像是这样大幅的动作平生都没有过!
半晌,青年眼力落到杨琛脸上:“我不会饮酒,也从没喝过!你赢了……”
众人听了一时都还缓不过神来,连杨琛的强颜欢笑一时都僵在脸上。
只见青年随便挥手,近处倒立山壁的十几人忽然倒地。众人一惊,青年已经远往!
“今天就放过你们,若再为恶,必定加倍追回……”
好半天,所有人都没有丝毫变更,像被青年沾染了一样!倒是和尚忽然大笑起来,一把搂住杨琛:“好样的!好兄弟,你真他娘有一套,我咋就一直没想到跟他比饮酒呐……?”
杨琛此时也还不免心有余悸:“大师言重了!实在我也只是姑且一试,由于适才见大师故意弄脏双手,他虽未禁止却先恐吓,显然是不愿受污。由此推想其武功虽高,又文采出众,想必出身颇为规整之家,那酒量通常便会有限。何况我们人数多他十倍,只是我也未曾想到他居然竟真的滴酒不沾!”
众人此时都不禁心里暗赞!杨琛在武林大会上凭武功一叫惊人,但也只是让人感到他师徒深躲不露。可此番计议,又显示出了视察进微,实在没人想到这以往不曾当回事过的同门竟也如此内外兼修!
不久,那些先前还倒立的人才哼哼唧唧爬起来,一会由远到近就凑集了近百人,看衣饰应是出自同一门派或帮会!百余人对着众人一阵千恩万谢,显然这十天里实在受了不少苦!
和尚似乎则只对杨琛一人感兴趣,拉着他从草丛里又搬出好几坛酒,相对豪饮颇为相得!
好半天,雪露走到杨琛身边低声吩咐:“二师哥!你少喝点,咱们还得赶路呢……”
杨琛听了一愣!和尚皱眉道:“我说小姑娘,你年纪轻轻怎么就如此烦琐?男人可是最不爱好饮酒时被打搅的,你若不记住以后就很难嫁出往了。我和尚好心提示,你就不用谢了!”
雪露听得心里一气,杨琛忙打圆场笑道:“大师说得对,师妹!难得大师兴奋,反正天气也晚了,今天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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