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厂提督的重要‘性’不亚于外朝尚书,居然王振兼任了”,刘越不由得笑了笑道,正要上马离去时却见已经曹吉祥有些沮丧地出了宫‘门’,便忙朝李贤告辞带着吕大龙过来问道:“义父,您怎么出来的这么早,你往常不是要在御马监呆到深夜吗?”
“什么御马监,拜你所赐,你义父我现在是无官一身轻了”,曹吉祥说着就叹了口气,然后问道:“听说你加封伯爵了?”
“正要告诉义父呢,不过义父刚才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什么无官一身轻?”刘越问着又道:“难道是义父您被免职了,不该呀,您刚与孩儿建立军功,不但不升怎么反而被免职呢?”
“也不是免职,你义父我现在调到尚宝监掌印了”,曹吉祥说道。
“没道理啊,这不还是贬职嘛,那敢问义父,现在的御马监掌印是谁呢?”刘越忙问道。
曹吉祥回道:“金英!”
“居然是他,这个金英是个不管事的,由他提领东厂倒可以让朝廷清净许多,但让他执掌御马监,只怕京营迟早都得散‘乱’,将来如何应敌”,刘越想了想就把刚才李贤的话说给了曹吉祥,然后问道:“义父觉得这是不是王振故意的呢?”
曹吉祥听刘越这么说,又想起自己在司礼监被王振羞辱一事和王振故意放自己鸽子让自己差点饿死的事就不由得忿恨道:“哼,多半是他,老夫还想着改善与他之间的关系,现在既然他不能容老夫,老夫焉能再唯他马首是瞻!”
“义父您总算是与孩儿我统一意志了,你放心,这些宦官中真正武艺高强又会打战的只有你一个,皇上必须得用你,到时候我帮义父谋一个好差事,绝对比在宫里当管家强”,刘越说道。
吕大龙这时也‘插’话道:“大哥说的是,曹公公您也别太在意,什么这个监那个监的,左右不过是没把的阉宦,能神气到哪里去,还是做些惊天动地的大事才是正经!”
曹吉祥听见吕大龙这粗话就有些恼怒问道:“你说什么?”
刘越见此忙给了吕大龙一拳,责备道:“四弟你嘴巴放干净点,什么没把有把的,我义父能跟一般的宦官比吗!”说着就忙劝着曹吉祥道:“好了,义父,你别跟我这口没遮拦的四弟计较,连香儿都时常对我说,义父您很了不起,日后一定是个了不起的大将军呢。”
一听自己‘女’儿夸过自己的话,曹吉祥也没管刘越说得是真是假就不由得感到很是高兴,便笑道:“好了,你也用不着劝我,你们几个臭小子仗着跟着老夫打了几个胜仗就狂得没边了,以后还是注意点,京城可不比外面,随时都是陷阱!”
“义父教训的是,但请义父放心,明早我就求见皇上,恳求他调你去边镇当镇守太监咋样,那样你就可以除鞑子一展‘胸’中韬略,立下绝世功勋,到时候再看那王振还好不好意思呆着司礼监掌印太监的位置上”,刘越说道。
曹吉祥知道刘越现在圣眷正隆,连杀了王礼都能被正统皇帝所原谅,一个王振都不能奈何的人的近臣在皇上面前为自己求情,皇上是一定会答应的,便不由得叹道:“就由你去说吧,老夫不管你了,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当初是老夫提携你如今改成你提携老夫了。”
经刘越这么一路劝解,曹吉祥倒也释然许多,特别是一回府见到香儿后也有了想干脆辞去宫中职务坐享天伦,一时兴起便要与刘越在园中比试武艺,于是就朝身边丫鬟吩咐道:“去把大爷叫来,就说老爷我要领教领教他的无影‘腿’。”
正陪着香儿游园的刘越听曹吉祥这样说边也忙跑了来道:“孩儿许久也没动动拳脚呢,既然义父要指教孩儿功夫,那孩儿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只是事先得说明,素闻义父你的鹰爪子很是毒辣,不是取人喉舌就是摘其心脏,待会你可得手下留情啊!”
“少废话,看招!”曹吉祥笑了笑也没回话就迅疾如风般单手朝刘越劈了过来,一到刘越脖项就变掌为曲爪,眼看就要勾住刘越的喉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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