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知错。”
杨大成见了更是怒不可遏:“你知错?你知错就行了么?还不把二姨娘扶起来给二姨娘陪罪?让二姨娘把耳光打回你舒舒心!”
晨兮的头猛得抬起,眼中冷光愈盛:这还是她父亲么?这种话都说得出口?为了讨好小妾,让小妾打主母宽宽心?!
二姨娘眼冒凶光,指甲都张了出来。
林氏冷冷一笑不解道:“妾身为什么要向二姨娘陪罪?”
杨大成几乎用吼的叫了起来,额头青筋直冒:“你说什么?你知道错了难道不该陪罪么?”
林氏平静的摇了摇头,皱眉道:“将军误会了,妾身说自己做错了,是指不该当着将军的面打二姨娘的耳光,这会惊扰了将军的休息,这确实是妾身的错,可是妾身打她却是没有错的,这般狠毒之人打一个耳光是轻的!”
杨大成气得手都抖了起来,指着林氏讥道:“都说你知书达礼,我看你的书都念到狗肚子里了!你除了会巧言善变还会作什么?”
林氏只作未听到,却波澜不惊道:“既然将军说是妾身的错,那可否容妾身问二姨娘几句?如果问完后将军还是认为妾身有错,那妾身就是错了,这要打要罚的悉听尊便!”
杨大成怒哼道:“你就算问出个花来也不能掩盖你今天的恶行。”
林氏对着杨大成敛了敛身,行了个礼后淡淡道:“如此妾身开始问了。”
杨大成一涩,这林氏总是这般不惊不怒,让他真是无从下口,心里这是憋屈啊!
林氏转过了身,慢慢的走向了二姨娘,正坐在地上号得起劲的二姨娘只觉一道黑影慢慢的靠近,仿佛乌云压顶般让她有种压抑感,她慢慢地抬起了头,却看到了她平时最不屑的林氏正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顿时新愁旧恨都汇在了一起,她挣扎着要站起来和林氏拼命。
林氏冷蔑地看了她一眼道:“如果你觉得刚才一个耳光打轻了,你可以继续骂,继续打。”
顿时二姨娘如泄了气的皮球瘫在了那里,如今她不得不承认现在的林氏不是以前了,不是任她捏扁搓圆的林氏了!刚才林氏就当着杨大成的面打了她几个耳光,可是杨大成也没帮上忙,她知道识时务者为俊杰,没得送上门去给林氏羞辱。
她一把搂住了如琳,拿起了手绢抹着泪哭道:“将军,妾身知道妾身是做妾的,只能任主母又打又骂的,可是二小姐可是杨府里的主子啊,您可得为我们作主啊…”
林氏冷道:“会做主的,等把话说清了,将军该给谁作主就给谁作主!”
一句话把杨大成想说的话又给撅回去了。
二姨娘一愣,又呼天呛地的哭了起来了。
林氏只作未见淡淡道:“二姨娘你刚才说扑过来时被人推了一把才扑向将军的是不是?”
二姨娘听了立刻不哭了,怒道:“是的,要是让我知道哪个小贱蹄子扑推我的,我非剥了她的皮不可!”
晨兮的眼神一厉,如刀锋般的射向了二姨娘。
二姨娘哼了一声,得意的昂起了头,哼就是当面骂你了怎么?有种你敢承认是你推我的!
嘶…
她只顾着扬头却忘了肿得跟猪头一样的脸,顿时疼得她心肺俱裂。
林氏点了点头道:“那么你刚才说不是扑将军而是扑晨兮也是事实了?”
“是的。”二姨娘毫不犹豫道:“我怎么可能扑将军呢?当然是扑大小姐了。”
林氏冷冷的笑了笑,回身对杨大成道:“将军,妾身问完了,请将军作主罚二姨娘吧。”
二姨娘一愣,骂道:“你这个贱。”骂到这里看了眼林氏的手登时住了口,才道:“你问了两句不痛不痒的话就要问妾身的罪,这是什么道理?”
林氏看也不看她,眼直直地看着杨大成:“你自已蠢笨,难道当别人也蠢笨么?将军有惊天地泣鬼神之才自然心如明镜似的。你所犯得错就让将军来告诉你吧,也让你这耳光挨得心服口服!”
杨大成其实也是一头雾水,他哪知道林氏问了这两句怎么就能定了二姨娘的罪了?怎么就成了打二姨娘耳光的理由了呢?
还是文姨娘聪明,她一面小翼翼的掖着杨大成脸上的血,一面道:“将军脸上有伤开口说话就牵动了伤口了,还是由妾身代劳吧?”
说完美目看向了杨大成,杨大成心中一喜,他当然不能承认他是笨的,现在文姨娘给他台阶下他正是求之不得,连连点头。
文姨娘这才讥嘲道:“二姨娘平日里却是聪明的,怎么今儿不明白了呢?也是二姨娘在府里一直把自个当成了主母了,哪还懂得规矩了?这在大西北是没事做错了什么都有将军给你护着,可是将来将军高升了,见得都是王候将相,你要是蠢笨冒犯了贵人,到那时莫说将军护你了,恐怕连累将军也不一定了。”
二姨娘见文姨娘也敢落井下石,顿时破口大骂:“你这个小婊子,也敢教训我么?别看我今天是吃了亏了,你以为我会吃一辈子亏么?”
文姨娘登时呆在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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