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了司马十六,司马十六摇了摇头,镇定道“不是母妃,这尸体至少有一千年了,不可能是母妃。”
晨兮这才定下心来,不过对于这诡谲莫名的墓穴,她更是忧心仲仲了,连刚才捉弄惜妃的乐趣也不能趋散心头的阴霾。
“别怕,我会保护你的。”感觉到晨兮的不安,司马十六搂紧了她的细腰安慰着。
“我不是害怕,我只是觉得这墓太诡异了。”
“墓里不诡异哪里诡异了?”司马十六云淡风清的看向了前方,此时蓝天也正好看向了他,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却又仿佛不认识般各自移开。
这时惜妃疯了似得冲到了晨兮的面前,指着晨兮破口大骂:“白晨兮,是不是你搞的鬼?是不是?”
晨兮眉皱了皱,不愉道:“娘娘真是高抬臣女了,臣女一个小小的郡主,怎么可能支使千年前的事?”
“是你!是你!我知道是你!”
惜妃如疯癫般的叫着,指着那具跟她长得一模一样的尸油哭喊:“那是梅妃,那是梅妃,不过是骂了你一句贱人,你就让濯无华把她做成灯油了,你太狠毒了!”
晨兮的眉皱得更深了,她本来是以为惜妃是怒她用小石头算计惜妃,谁想到惜妃竟然不追究小石头害了她摔跤的事,竟然说出这种莫名其妙的话来。
“娘娘,您是不是糊涂了?我是大辰的郡主,怎么可能认识这千年前的妃子?还有那濯无华又是……”
突然,她僵在那里,濯无华!
好熟悉的名字!
头陡然痛了起来。
“哈哈哈,你还狡辩么?你知道濯无华不是么?你还敢抵赖是你的用美色迷惑了濯无华让濯无华下这黑手的么?”
司马十六的眼中一闪而过怒意,对惜妃斥道:“兮丫头身体弱小在墓中有些头晕是很自然的事,你没事发什么疯?”
“你说什么?你居然说我发疯?”惜妃仿佛受了天大的刺激,指着司马十六悲痛欲绝:“濯无华与你争了十几年,最后把你的国家都灭了,你居然还向着濯无华的女人?你疯了么?你怎么对得起你的列祖列宗!啊?我真是看错你了,为了一个女人,你连家仇国恨都忘得一干二净了!小师弟,你怎么这么傻啊?这个女人一直爱的是濯无华,从来不是你啊!你为何到现在还执迷不悟呢?你忘了她当初是怎么对你的么?你说啊!”
望着惜妃如疯子般的叫嚣,司马十六眉头皱得更深了,直接对卫一道:“卫一,让娘娘安静下来。”
“是。”
卫一冲到了惜妃的面前就点了惜妃的哑穴,惜妃上窜下跳对着司马十六怒目而视,却无可奈何。
“你再蹦达不安份,直接把你扔在你所谓的梅妃身边让你们聚在一起!”
惜妃一听瞬间安稳下来,悲伤不已的看着司马十六,仿佛司马十六作出什么人神共愤的事来。
墨后轻笑了笑道:“王爷,贵国的惜妃倒是一个十分有趣的妙人呢?竟然还是个通灵的。”
言语里却是讽刺之意,谁让惜妃刚才在墓外得罪了她呢?
司马十六波澜不惊道:“这墓中有迷惑人心的东西,惜妃娘娘身子嬴弱抵御不了墓中不干净的东西本属正常。”
只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就把惜妃刚才的话解释的一清二楚了。
“是么?”墨后眼中闪过一道冷芒,轻笑:“那本宫倒要好好的注意了。”
“嗯,墨后是该好好保重自己,否则出了什么事大辰可付不起这责任。”
“呵呵。”墨后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却谁也猜不透她笑容中的意思。
“玦儿,来,到母后身边来。”
她对墨君玦轻轻的唤了声,墨君玦俊美的脸上轻扬起一抹笑,大步流星的走到了墨后的身边,撒着娇道:“母后,儿臣害怕呢。”
“傻小子,刚才不要命的保护人家杨郡主怎么不说害怕?这会倒要母后保护不成?”
“母后……”
墨君玦脸微微红了红,不依的摇着墨后的衣袖。
墨后笑而不语,拉着墨君玦往前而去,对墨君昊却是仿佛看也没看到。
晨兮注视着墨后与墨君玦的背影,眉不自觉的皱了皱。
这母子两人之间总是让她感觉有些不对劲的地方。
“想什么呢?”耳边传来司马十六好听的声音,仿佛天边的云彩,一下驱散了这墓中的阴沉。
晨兮笑道:“没什么。”
司马十六但笑不语,也不再追问,只是看向墨后的眼神中多了几分意味深长的东西。
“走吧。”司马十六拉着晨兮并肩齐行,就算是在这狭小的墓穴之中,也不掩他帝王的风范,而晨兮虽然年幼,却已然透出了母仪天下的风仪。
惜妃怨毒地看着两人神仙般的身姿,恨意如毒蛇般盘旋在她的心头。
她突然窜到了墨后的身边,对着墨后挤眉弄眼一番。
墨后冷艳的厉眸扫过了她,突然勾唇一笑,示意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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