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方面却力不从心,每次全是靠着药物才能维持时间长久,可是长期用药终不是什么长久之计,所以此番到京城说是为了开拓市场,但主要还是为了求医而来,想着京城里藏龙卧虎,要是碰上了哪个神医能医好愚兄的顽症,那愚兄就算是散尽家财也愿意啊。”
司马琳一听大喜,要不是不合时宜,他非笑出声来。
他强忍着心中的愉悦,正要开口时,却听到伍福仁道:“这有何难,去请三王爷治就行了,三王爷可是神医呢。”
司马琳一下脸黑了,这遭人厌的伍福仁,要是冷富真找了三王叔冶好了那方面的病,那他哪还有理由用冷富的钱去请蓝天?
当下故作沉吟道:“要说找三皇叔倒的确是一个办法,不过三皇叔虽然是本王的皇叔,但伍少爷你也知道三皇叔那人是不认人的,更有一命换一命之说,要是冷兄让三皇叔医治的话,说不得三皇叔要了冷兄家人的性命。”
冷富吓得面如土色,连连摆手道:“那愚兄不医了,愚兄能有今日全仗着母亲的栽培,哪有拿母亲的命去换自己的享受之事?”
司马琳安慰的拍了拍他的肩道:“莫急,莫急,除却了三皇叔也未必没有人,象三皇叔的徒弟轩辕珪璋也许也能治好你的病,他就住在城东,虽然本王与他有些过节,但为了冷兄,本王舍了这张脸也无坊。”
那义气的样子让冷富感动莫名。
不过还未来得高兴,就听到伍福仁道:“轩辕珪璋的确是三王爷的徒弟,不过听说带着妻子去游历了,这什么时候回来可不好说。”
“啊?出门了?”司马琳作出了失望之色,心里却差点乐开了花,轩辕圭璋那个天杀的,设计了他强抢了吴小姐,这份羞辱他一直记在心里,无时无刻的不关注着轩辕圭璋的动向,他怎么能不知道这该死了带着吴小姐去游历了呢?
他不过是有意这么说的。
冷富也现出了失望之色。
不过司马琳又道:“不过三皇叔还有一个女弟子杨郡主,如果……”
话还未说完就被伍福仁打断道:“王爷,这杨郡主可是女子,怎么能给冷兄看那地方?”
司马琳一涩道:“倒是本王失言了,只想着冷兄的病却忘了有男女之别了。”
他心里却想要不是另有目的,还非得引冷富去找杨晨兮,给杨晨兮添堵去。
冷富见这也份希望又破灭了,不禁闷闷地喝了口酒。
这时伍福仁突然叫道:“哎呀,我怎么忘了还有一个蓝神医呢!”
说到这时他对司马琳道:“王爷在宫里可知道蓝神医?”
司马琳点头道:“知道是知道,听说此人出身于神医谷,能肉白骨,就没有治不好的病呢。”
冷富听了大喜,失态的抓住了司马琳的手道:“求王爷救救愚兄,只要能把蓝神医请来,让蓝神医给愚兄治病,愚兄就是倾家荡产也愿意。”
司马琳为难道“按说冷兄初次开口,本王应该答应下来,可是这蓝神医与本王并非熟悉,宫里只有惜妃娘娘与父皇能请得动他,这事本王实在是有心无力啊。”
“那能不能烦王爷在惜妃娘娘那里美言几句?”
“这个……”司马琳想了想,牙一咬道:“本来皇子与母妃之间也是要避着嫌的,不过为了冷兄,本王就豁出去了,你就听本王信吧。”
冷富大喜就要跪下谢司马琳,司马琳一把拉住了他没让他跪下,责怪道:“都说是兄弟了,怎么还这么见外?”
冷富感谢涕泠道:“如果王爷能请到蓝神医,就是愚兄的再生父母,以后但凡王爷有所差遣愚兄必然全力以赴,不眨一眼。”
“哈哈哈,你我兄弟,何必客气?”
司马琳大笑了起来。
这时伍福仁也道:“是啊,都是自家兄弟,不必客气。”
冷富打蛇随棍上道:“对了,愚兄虽然不才,不过以于建筑倒是有些心得,不知道王爷建王府有什么不顺心的事,愚兄要是能帮得上忙,还望王爷不要见外才是。”
司马琳这才笑道:“既然如此,本王也不客气了,确实是木材方面的事让本王不尽人意,本王想着本王是第一个在京城封王的皇子,这府第就是代表了父皇的脸面,所以对于木材要求尤其是高,可恨的是下面办事之人找来找去总是找不到合适的木材,真是让人不省心!”
“原来是这等小事,王爷这事包在愚兄身上了,愚兄别的不敢说,木材之事却是手到擒来,这样吧,王爷要是信得过愚兄,这木材就包在愚兄身上了,如何?”
“那怎么行?你也是做生意的,本王怎么能让你无缘损失钱财?”
“王爷都说是自家兄弟了还客气什么?”
“不行,真的不行,要是被人知道了岂不戳本王的脊梁骨?”司马琳打定了主意不白拿冷富的木材,以免以后与冷富交恶的话,出现什么诟病。
至于珠宝店他倒是不怕,地契在手,他也不怕冷富能玩出什么花样来了。
冷富哪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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